孩子

停課後，才有時間發現身邊很多小孩子

儘管我的愛心沒有幾分，對他們也沒多少辦法

二年級的小女孩都在做什麽呢？

我記得我那時從下午班剛被調上上午班，很怕生

有偷偷注意他們說的很厲害的，每次考試拿第一的男同學——

瘦的，高的，有點像ET，因為他駝背，而且頸項稍長

有偷偷注意他們說的名字取得跟我很像的女孩子——

戴眼鏡的，普通的

之後，我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空缺了間中的記憶，只依稀記得六年級的瑣碎片段了

二年級，我應該在發呆吧？

今天我在鄭俊健老師的辦公桌前發現一個小朋友

身穿校服在畫畫，畫的是漫畫，那種連環的，有故事性的

話匣子不難打開，我只是問輕聲問她畫的情節內容

她就開始跟我說她6歲開始畫畫，沒有上畫畫班，家裡已經有一本畫冊

我從包裡掏出師長送的卡通胸徽送她，她也沒有吵鬧

又低頭畫她的畫

如果從小喜歡做的事可以延續到長大后，這件事在她的生命中一定很重要

比如我寫詩

但我沒像她那麼幸運，二年級的我還未開始寫詩哈

晚上我跟小綿羊園長約好接洽

她的車停在我家門口，車上坐有四個小孩子

還有一個在學校進行活動

最大的有中二，最小的是3歲

我們討論中常有孩子打鬧和哭喊的聲音

我覺得十分刺耳，一轉頭要看他們打得怎麼樣了的時候

就發現中二的大女兒在小朋友群中緩和，她抱住哭個半死的妹妹

一面小聲呵斥咬人的弟弟

我想就算我活到一百歲也不會做這種看顧年幼的弟妹的事

特別是會大聲哭鬧的幼兒

因為我不斷長大

下面才有後來居上的比我小的孩子

看見他們，我想起自己的很久以前，也欽佩他們做的那些我沒做的事

“人小志氣高”

我長大了，反而膽怯了